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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爸即将入土安葬,跟分离二十年的老妈在一起了,整理遗物,发现几篇手稿,整理以作纪念。
文革年代,我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个基层连队担任送饭送水的工作,就是给在地里劳动的人送饭送水,他们离连部比较远,回连吃饭不方便。当时我们的组长是保皇派,组里有几个造反派,保皇派得势就对造反派打压,晚上开批斗会,就把造反派的人揪出来,用大拇指粗的皮管子当鞭子抽打,被打的人痛得大喊大叫。每逢批斗这种场面,我非常害怕,怕把我揪出去挨打。保皇派是不讲道理的,说揪谁就揪谁,因此我就悄悄溜出会场,挑着担子往地里送水,躲开他们。
后来这个组长因为男女作风问题,被赶下台,受造反派批斗,造反派为了报复以前受的迫害,就往死里整他,他受不了,过几天就上吊自杀死了。
住在我隔壁的邻居,原来是团部财务科的科长,被整下台,在一个晚上批斗会上,他被揪出去批斗,被人打了一耳光,耳朵被打聋了。以前我们见面还说说话,现在见面时不说话,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耳朵,意思是左耳被打聋了,听不见说话了。
还有所谓的“牛鬼蛇神”大出笼的大批斗会,把所有的他们认为有问题的人都揪出来批斗。有的戴高帽,有的脖子上挂大铁盘,批斗完了就大游行。在游行时也是打人的机会,想打谁就打谁,边游边打。
在那个荒唐的年代,把人整死,把人打残,是家常便饭,没有人管。
这样的年代,我深信再也不会发生了,因为不得人心。
xxx 2011年4月15日 写于多伦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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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当一部分国民党的军警宪特人员是自己要求参加“集训”的---在他们想来,随着旧政权的败退,他们所谓的“合法身份”已被剥夺,而新成立的政权急需“人才”,或许在“训练”结束后,新政府还能给他们一官半职。一个名叫徐太麟的军统特务,甚至为此编造假履历,“自首”说当过国民政府大官---他以为这样就能在“训练”结束后获得更高的职位。
原本清河训练大队计划只是“强制集训”300人左右重要的国民党特务,但这个数字却不断被突破。至临近开国大典时,清河训练大队已经集中了1000余人。
但这些特务们很快发现,现实与想象完全不同。他们被安排居住的是铁窗监房,一切行动都须依循各项纪律,整个训练大队形同监狱。“上当了!”特务们陷入恐慌。
“晚上能听到有人在偷偷哭,还有些特务大喊大叫,大哭大笑。”原清河农场监察科科长、85岁的卢凤来回忆说,这些特务在被集中之后,在一次与外界通话时,有人拿着电话机哭起来。私底下,特务们认为这是“变相集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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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自 《探访新中国首座劳改农场:为集训国民党特务成立》 2011年,所以是60多年过去之后的疯狂大笑,得意了好多年哦
蒋公死后必是如毛所称,转成了妇人,带着一帮,其中有张荫悟,许惠东,也包括我家那个被枪毙的,唱着花妖,“尘凡儿笑我诽我笑我是S13~~~"